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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身子。苏怡桢借机凑到了程戬耳边，一手掩着唇对他说了句话。
这个姿势已经超出正常社交范围了，两人的距离十分暧昧。
程戬虽然冷不防被她扯了一下，但脸上仍保持着得体礼貌的微笑。他知道苏怡桢的小心思，但没有立刻躲开。但表情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，向周围发出一个明显的信号：我们只是在聊工作！
整个过程中，程戬脸上一直挂着礼貌的微笑。苏怡桢说完话后，他略顿了下脚步，直到落下她半个身位才继续往前走。
苏怡桢眸中精光一闪，没有得逞也不在乎，优雅地撩了下头发，转过身大大方方地和粉丝们打起招呼来。
这幅“坦荡”的样子倒显得程戬的做法多余了似的。
于竹薇把一切看在眼里，她强压下心头的不悦，更多的是担忧程戬的处境。
这段小插曲让程戬绷紧了心头的那根弦，他怕再闹出其他幺蛾子，匆匆和粉丝打过招呼便上了保姆车，没有发现人群中的于竹薇。
导演原本跟在两个主演后头，看到情绪激昂的粉丝，他识趣地往后让了让。一直到演员们都上了车，粉丝们的热情降下，四散开来，他才慢悠悠地外走。
看来又要上热搜了。
导演心里叹气，虽然不满苏怡桢的小动作，但也无可奈何。
这时，余光中闪过一个陌生的身影，导演脑中的“雷达”本能地转了起来。脚步还没停下，脸已经循着那道身影转了过去。
他看到了一个短发的女生，衣着简单，正跟着人流中朝外走。
能做导演的人，尤其是出名的大导，对于“美”，往往都有自己独特的捕捉能力和欣赏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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