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支线·永夏4.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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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大自然的馈赠，你终于可以刷日常了。

进学志愿单上你只填了班级和名字，这次初遇事件，你有意埋下话题，只简简单单向对方道了谢。等到放学后再次偶遇，你主动打招呼——询问对方名字——咨询志愿参考一条龙。

赤苇从小就是擅长关照他人的类型，借着外县转校生的buff，如此一套操作下来，初来乍到的你成功和赤苇攀上了交情。

再往后就是顺其自然的一个个偶遇事件。

和白鸟泽那位暴脾气二传不同，东京这位是正儿八经的真·冷淡系。情绪起伏几乎毫无波澜，面对任何突发状态都能冷静自持，就算你变着法在他身边出现，赤苇的好感值始终保持在一周只涨两个点的稳定状态。

怪不得剧情要单独留两个学期给这位，有挑战，喜欢了。

刚好前桌曾经在阅览室做过管理员，通过这层关系，你得到了赤苇最近一年的借阅书单。稍微做做功课，你将一张a4纸带来的浅薄交情往前更进一步，成为能够和对方交流文学话题的书友。

工作日每天在未来的枭谷二传面前打卡，周末你则会去未来的音驹二传家中做客蹭一蹭猫队主将，进行一个双线的推。

虽是为了补黑尾的进度，但眼下的音驹主将还只是社团里的一年级后辈。除去日常训练，早上要帮前辈跑腿，晚上要留下来打扫场地，就算是周末也不得安生。更多的时候，都是你和研磨两人独处。

等黑尾从社团回来，打开门看到的就是，两位脑5在房间里，把各类对弈游戏玩成一般人看不懂的样子。

黑尾摸着下巴提议：“要不然你俩去参加个什么赛？说不定能赢很多奖金回来。”

“我对人类过敏。”研磨说。

“我家不缺钱。”你说。

黑尾：感觉被人参公鸡了。

几个书单交换下来，假期到临之际，你平稳地将赤苇的好感堆到了上限值。

今年的寒假，照例从平安夜开始放。

再往上的好感要等高校入学后才能解锁，国中最后三个月没必要再刷偶遇。就当是为下次重逢积攒人品，在已经不会再有提升的情况下，你还是给赤苇准备了圣诞礼物。

是之前逛街偶然买下的书签。

家教良好的优等生认真向你表达了感谢，并承诺下次一定会回礼。

“同时兼顾学业和排球很忙吧，回礼就不必啦，赤苇君喜欢就好。”

“不，这是基本的礼貌。”

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，反正不知道这个下次在哪里，你从善如流地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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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大忙人社长父亲临时出差了半年都没着家，假期一到，你又被孤爪夫妇招呼去了他们家里。

还是和暑假差不多的相处模式，只不过从窝在空调屋变成了窝在被炉里，太暖和了以至于好几次直接在被炉里睡着。然后大家长黑尾合宿回来，一手一个把和你们俩掏出来，拎到外面呼吸新鲜冷空气。

“整天躲在被炉里抵抗力会变差，好歹出来走动走动。你们看，今天在下雪呢。”

你和研磨同步打了个喷嚏。

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精力，合宿结束第二天还能起个大早，天不亮就整装待发，自带上门叫醒服务抓你们俩登山看新年日出。

对你还算客气，只是彬彬有礼敲了敲门；对自家幼驯染，则是直接进屋将猫猫从被窝里拎出来强制开机。

你和研磨睡眼朦胧站在镜子前洗漱，一大早来挠门的大坏猫靠着门框监督。研磨抽出一张纸擤了擤鼻涕，摆烂式控诉幼驯染的双标叫醒服务：“太偏心了，小黑。”

绅士先生理直气壮：“怎么能对女士失礼呢。”

你同情地看了猫猫一眼。出于同类的惺惺相惜，你随口提议：“要不然下次你和我一起睡？在我房间的话，他应该就不会直接进来了。”

研磨看起来在思考，实则大脑一团糊浆。主系统没什么头绪地缓冲了一会儿，他选择信任同类的提议：“可以。”

“等一下，”三个人中唯一醒着的黑尾，“你们俩刚刚对什么事达成了一致？”

你茫然地从镜子里看着他，倒是研磨反应过来什么，红着耳朵把下半张脸缩进衣领里。

收拾完毕出了门，参拜，抽签，捧着热腾腾的肉包在山顶看太阳从地平线升起。

山脚下的集市渐渐热闹起来，你被摊位上精巧的御守吸引，习惯性想要当作好感礼物买下来。挑选之间，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你的名字。

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前桌。

她笑盈盈和你打了招呼，瞧了瞧周围，小声八卦：“初诣居然不是和那位一起来的吗？”

你没反应过来：“……啊？”

“就是那位啦，那位。”她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提示你，“赤苇君。”

一来是好感涨得慢，二来是实在也没的可攻略角色可以选，一整个学期你都逮着赤苇一个人刷偶遇。本来转校生就自带话题热度，对方又是成绩优秀的冷淡系古典美人，开学后没多久，你在倒追排球部前二传的消息便传得到处都是。

同是转校生开局，你同时推了白鸟泽五位正选的好感都没传出过一个类似的谣言。不愧是流量爆炸的大城市，单论八卦氛围方面就完胜地广人稀的东北。

赤苇对这些传言无动于衷，你也懒得和其他人解释。反正都是最后一个学年，东京高校那么多，走出这个校门，春假一过，谁还记得谁。

大多数人都是抱着吃瓜的心态猜测你最后会不会成功，前桌还要有些不同。吃瓜之余，她还很乐意替你打打助攻。

多一次接触就多一次刷好感的机会，你对她的做法并不排斥。

但是你不太理解她的思路：“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赤苇君一起来？”

“这可是新年第一天，全年最重要的初诣啊。”前桌比你还要不解，“你以前都没约他一起出去过吗？”

——还真没有。每个休息日你都在推音驹的进度。

可以安定刷偶遇的角色为什么要浪费随机事件——当然，你不能这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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