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女人听她语气阴阳怪气,一时也上了火,声音尖锐地问:
“你怎么说话的?我们家狗这么乖,怎么会咬人?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?”
姜乐耸了耸肩,出让步:“我只是一种客观陈述,并不夹杂情感判断。我们这个职业也要评估犬猫对人的潜在风险。您如果实在等不及,我一个人也能给它看,不过必须要给它带上嘴套。”
门口的人闻言,脸色缓和了一些,但嗓门仍是紧绷的,毫不遮掩语气中的嫌弃:“我们家团团个头这么小,难道你一个人控不住吗?竟然还要带嘴套,你真的是专业的医生吗?假如把你的嘴给捆住,你想想,那能舒服吗?”
姜乐本来就没吃饭,肚子早就饿得抗议了。她耐心告罄,不愿再在口舌上浪费时间,总结式地回了一句:“带嘴套,或者等其他医生回来,您选一个?”
客观来说,姜乐自知不是一个礼貌且有耐心的人。
她所有的耐心都花在了专业层面上,在对待客人的原则上,她也只在守医德这一点上画上了底线。其余的时候,她怎么对待客人,完全看自己心情和喜好,高兴时应付几句,不高兴时也很少给人留面子。
如果由她来评价自己,估计也不会得出什么好的结论。但她从来不是什么岁月静好的性格,事到如今,早已经懒得改了。
女人见她态度坚决,丝毫没有让步或示弱的样子,嘴上只好也松了口:“那我抱着它,你...给它带嘴套吧。”
姜乐刚走近几步,那只泰迪犬便倍感威胁地冲她大叫起来。
她伸手在狗的下巴上一抬,将嘴套戴了上去,在其脑后轻巧地一扣,瞬间压制住了小狗的脾气,从“破口大骂”转为低声闷吼。
女人抱着狗,见它被封了嘴,脸上是毫不遮掩地心疼,一边摸着狗的后背一边安慰:“哎呦呦,真是可怜死了,委屈我们团团了喔。”
姜乐无视掉她那句话,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抱它到问诊室来吧。”
谁知女人的态度仍旧是不配合的,她警惕地打量姜乐两眼,干脆地回答:“不用,就在这吧。”
姜乐很多时候实在理解不了,为什么有些人会在一些不值一提的细节上纠结和为难。
“它哪儿不舒服?”
“它最近总是挠自己的耳朵,还经常甩头,我看它耳朵里有很多脏脏的东西。”
姜乐了然地点了点头,顺手戴上了手套,回道:“应该是外耳道炎,具体还需要检查一下才能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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