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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？后来安然就去了，说是帮灵儿出气。”朱墨笑道，“现在好了，安然天天跟粉丝打架，直播间反而越来越火了。”
“很多人就是为了跟安然去打架的，直播间一火，生意自然就好了，安然也有了一个新外号，蜀都怼王。”
“神奇，佩服。”雷晓阳瞥了眼安然，心里暗道。
“现在灵儿也把握好了尺度，不会再一味忍让，现在她已经能独挡一面了。”
“灵儿厉害！”
“灵儿优秀！”
雷晓阳和严未成赞扬阮灵儿的同时，又情不自禁的偷偷看了看安然。
安然什么人啊，绝对有惊人的暴力语言文学，两人心里同时这么猜测着。
“唉，直播竞争太激烈了，产品要不断推陈出新，还要标新立异。”阮灵儿撅着小嘴，叹息道，“所以我们每天要努力卖货，老板也在不断的找产品，否则，很容易就会被淘汰出局。”
竞争，本就是市场经济下最基本的常态，只是灵儿刚刚学校毕业，还感受不到商海沉浮的残酷。
雷晓阳一直认为，灵儿性格天真烂漫，与世无争，干这行仿佛并不适合她。
但他又不得不承认：环境，真的会改变每一个人。
这么纯净的小妮子，就这么被社会的大染缸装进去了，太可怜了。
“前几天，还有一个同事姐姐去世了，世界好残酷，生命好短暂。”阮灵儿打开了话匣子，想起什么说什么。
雷晓阳有点想岔开话题了。
“那姐姐得了什么病？”严未成问到。
“子宫癌，发现时都晚期了。”阮灵儿神色黯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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