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嬷嬷微怔，随即失笑：“姑娘，贴身小衣，乃女子私密之物，大多是自己亲手缝制，从外头买来穿的人可不多。”
舒清婉不打算就此放弃：“若我做出的小衣款式新颖，穿着舒服，且穿上后身形会更加好看呢？”
云嬷嬷被她问住了，不过一件小衣，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。见舒清婉神情认真，不好直言否定她的提议，便说道：“既然姑娘有想法，不若我们先做一件出来试试看。”
舒清婉也正有此意，说干就干，拿出纸笔动手就画了个文胸的草图出来，待墨迹微干拿在手上细细端详，画得不错，素描的功底还在。
云嬷嬷见她画完，好奇的探头来看，这一看不得了，一向稳重的她直接惊叫出声：“哎呦！我的姑娘哦，您这画的是啥！”说完扭开头，嘴里还念念有词：“非礼勿视，非礼勿视！”
舒清婉原本还有些沾沾自喜的表情定格在脸上，随即又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：“嬷嬷，这小衣是穿在里面的，不打紧的。”
云嬷嬷就差把“不能接受”四个字写在脸上：“姑娘，这实在是太露骨了，怕是没有女子敢尝试去穿这种小衣。”
舒清婉说：“只要穿在身上舒服，我相信试过的人都会愿意穿的。刚好可以把二楼腾出来，专门用作小衣的展示与售卖。也能很好的保护客人的隐私。”
云嬷嬷还是有些担心，这种样式实在难以被人接受。
舒清婉商量着说：“不如我们先做几款出来试试，若是不好卖，以后就专心只做里衣。”
她都这般退让了，云嬷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，只得点头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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