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，恍惚之间，零好像看到一个无助迷茫却又无比疯狂的男人，其样貌与老师有几分相像...
主导世界，玩弄他人命运，将人命视为草芥，那俯视众生的冷漠眼神无比可怕，也无比可恨...
零轻轻地摇了摇头，将杂念排除脑外，内心不禁想道：一定是最近太累了，都出现幻觉了。
老师这么温柔的一个人，怎么可能会变成那样。
奥托不知道刚才零想到了什么，继续说道：“理智的奥托，永远不会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或者自己成为执棋人，因为他明白世间一切不过虚妄，惟有现在才是永恒。”
“疯狂的奥托则不然，对于他来说世间已然没有存在的意义，依旧苟活着那他一定携带着某种必须达成的目的，这对于他来说甚至相当于救赎。”
“我拒绝逐火之蛾的邀请，因为我内怀理智，珍惜现在，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一个安稳和谐的家庭重要，零现在你明白了吗？”
奥托说完神色淡然凝视着零，眼底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期待。
对于奥托本人而言，现在的生活就已经让他无比满足了，他不敢再奢求什么，也不会去主动追求什么，现在的结果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真理了。
奥托的言语让零对真理有了更深层的理解，零思考一会后，已然明了，点点头说道：“老师，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”
这样的回答让奥托较为满意，但也不是非常满意，究其原因，他还是太了解自己的学生了，被感性主导的理智，往往回忽略一些看起来不太重要的东西，而重视形式上的事物。
“现在的你，或许明白其中的一丝含义，但还远远不够，不过，我想对你而言明白何为真理，估计只是时间问题，老师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。”
零若有所思，自己对比老师，还是差得太远了，我真的能够达到老师的预期吗？
自信一旦丧失，就很难找回，就好比现在，哪怕有了奥托这位金牌讲师开导，零心态上有了好转，但距离从前的那个天才，仍旧需要一段时间。
奥托很了解人性，一眼就看出了零心态上的不自信，心底惆怅，缓缓说道：“不必如此作态，你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天才，我所说的东西，对你而言不过时间而已，你迟早会明白的。”
“甚至很有可能这个时间不会太久，或许是因为一个人，又或许因为一件事，总之，你是我的学生，我无条件相信你，所以你也要无条件相信自己，知道吗，零。”
零闻言一怔，相信自己...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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