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才子嘛，他的门生要是成状元了，肯定会被人比较的。派温石去怀庆府解决贼寇，至少可以拖他个一年半载吧？“等休假结束，朝会开始后，我就举荐温石。”
蔡府。这天，蔡阳造纸结束之后，就把蔡锋给叫了来。“怎么样，那温石和程咬金的纸张是不是价格贵了一些，他们卖的还多吗？”
蔡锋脸色有点难看，欲言又止。一看这个，蔡阳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妥了。“怎么啦，莫非那温石和程咬金的纸张，还是那个价钱？”
卖了这么长时间，一直亏本卖的话，温石他们也支撑不了这么久吧？蔡锋苦笑，道：“大哥，他们还真就一直按照那个价格卖的，而且要多少有多少，就没见他们缺过，如今，咱们蔡家在京城的市场，都已经被他们给抢占一空了，大哥，我怀疑那温石可能改进了造纸术，让他们的效率提升了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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